馬大勇,吉林大學文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中國詞學研究會、中華詩教學會理事,吉林省國學研究會副會長,吉林大學國學傳播中心主任,出版《清初廟堂詩歌集群研究》、《二十世紀詩詞史論》、《納蘭詞選》等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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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k .4_o>D &LmJ!^# 記者:過去的幾年里,您一直致力于近百年舊體詩詞研究,由您撰寫的《近百年詞史》正在有序推進中,其階段性成果《晚清民國詞史稿》五十余萬字也即將付梓。然而一般認為,現當代舊體詩詞成就有限,研究價值不大,您怎樣看待這種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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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Q1 wI 9V'%<pk''( 馬大勇:針對文學作品的研究工作,首先應該堅持摒除思想上的“文化極端主義”。不能粗暴地認定凡是新的就是革命的、是先進的、順應歷史潮流的,凡是舊的就是反革命的、是落伍的、是逆流而動的。文化極端主義發展到一定程度,不可避免地會滑向“文化毀滅主義”的深淵,不分好壞,將舊文化一棍子打死,這樣一種看法曾經很時髦,但隨著學術研究開放、理性思潮的涌現,這種看法理應被摒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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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 >lmi@UN|k 文學史的發展本身是一個流動的過程,任何一種文學樣式的發展和演進都不會因為主流話語對文學史分期的界定而開始或停止!拔逅摹币院,舊體詩詞這種文學樣式依舊在發展,優異的作者和作品依然層出不窮,如果僅僅因為不符合文學史的主流分期,就將這部分作者和作品排除在文學研究以外,顯然有失公允。從當前中國文學研究的現狀來看,短期內改變文學史分期顯然不現實,需要解決的問題很多,阻礙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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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Kq 8a&:6Zuo MV!{j;g1< 2007年開始,圍繞20世紀詩詞史構想,著眼于文學發展的現代性的視角,我發表了幾篇相關的文章,從個案研究的角度對于近代以來舊體詩詞的發展進行了梳理,不過相較于近現代以來的詩詞的巨大存量而言,這種個案研究無疑杯水車薪。隨著思考的深入和條件的相對充分,2012年以來,我開始《近百年詞史》的撰寫工作。到現在為止,已經完成了前六編,共計80多萬字,其中前三編50多萬字即將由華中師范大學出版社出版。不過應該認識到,新時期文學史的研究經歷了幾十年的積淀,僅憑一部書、一個人,絕不可能改變當前文學研究的格局,做這項工作不過是期望能對近百年詩詞研究盡早產生一點提醒與觸動。盡量“早”而“好”的理論架構有助于反向推進文獻整理、研究精力投入、學術梯隊建設等一系列條件的成熟。這同樣是學術正道,不容簡單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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